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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米尔/伊欧文】【莱戈拉斯/阿拉贡】白化病(2)

警告:cp前后顺序有意义!!!慎入

         可能会有点克系和abo!

         话痨慢热,这篇文可能拖得很长

         这篇是实验和练笔,不一定会写完

                                 林中居民

       如果有人告诉你他找到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那他多半指的是某处偏远宁静的小村庄,布满了青草和无害的牲口,除了缺少电子设备和交通设施以外,就再没有别的名堂了。但是我们那天看到的聚落,毫不夸张地说,仿佛时间冻结在了中世纪一样。也许我有失偏颇,因为里面还有个废弃的发电站,但我实际上相当怀疑,那里究竟有谁使用这个现代设备。整座村庄大部分都是歪歪扭扭的木屋,偶尔有一两所石质建筑却连墙都砌不直,大部分屋顶都用稻草敷衍,脚下的路还是人和牲口踩出的土道。我们走过的地方,所有窗户都大开着,屋子的阴影里有一双双多疑的眼睛幽幽注视着我们。那些灰败瘦削的面孔没有一张友善,我也没什么与他们打交道的欲望。每一个当地人都躲在屋里,仿佛见不得阳光的吸血鬼,即使在我们社会中那些自杀者的脸上,也没有他们缺乏生命的激情。室外没有一个人影,屋里的人也都像木桩一样站着,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仿佛除了警告我们这些异乡人以外就再没有别的什么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了。这些“当地人”,我敢说他们一定是个完全不同于我们的种族,他们肤色白皙,但那种近乎绿色的冷调让人不寒而栗;他们深发蓝眼,但却像暗夜的深渊一样毫无光芒;他们身材纤长,仿佛风一刮就能吹倒,但是肩膀和胯部却异常宽阔,让人感觉其中蕴含着不可估摸的野蛮力量。他们几乎全部一样高,通通穿着灰绿的麻布长袍,通过他们的装束,你很难看出他们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少年,他们的脸上也诡异地没有显示出任何性别和年龄特征。

       我们一行人大气也不敢出,所有人的脚步声都透着慌乱。我鼓起勇气目不斜视,一马当先,领在所有同事前面,身后却仍如芒在背。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在这片近乎废墟的建筑群中,找到了一座突兀的现代厂房,实际上就是我刚刚提到的发电站。来时那几辆房车就停在攀满常春藤的栅栏门里,见到它们我就像见到了自己远在伊多拉斯的别墅一样。但是迎接我们的人却破坏了我全部的好心情,葛力马瞪着他那双贪婪的苍白眼睛,裂开一个谄媚的微笑,殷勤地想要接过我手上的包裹。我冷淡地回绝了他,心里暗想他和这地方可真般配,我应该向叔父推荐让他常驻这里,我打赌“当地人”一定更愿意和自己的远亲打交道。

       发电厂里意外地还算不错,除了到处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外,屋内陈设十分整齐,家具也比较完好,甚至有一些设备修理之后还能运作,这也是我的同事们选择在这里下榻的主要原因。夜晚,我们找了个宽敞的房间,把所有能搬得动的座椅和沙发挪了过去,拼成一张张简陋的床。这里还有好几个空房,团队里有男有女,但谁都没有提议分开来睡。每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大家都感到害怕,只不过我们所见的一切过于荒唐,但也称不上危险,以至于谁也不敢先提出来,怕被别人当成疯子或者胆小鬼。屋里的气味相当糟糕,显然这里的供水系统没有发电设备那么幸运。即使是我,在满屋的汗液与尘土气息中也皱紧了眉头。睡在我身边的女同事也很受不了,她的名字叫洛希瑞尔,曾经也是位杰出的语言和人类学家,与我哥哥有些交情。

       “真是个糟糕的地方,对吗?”她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强忍烦躁向我搭话。

      我有些惊讶于她竟然将这件心照不宣的事情挑明了,暗地里松了口气。抱怨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我们两个悄悄把床凑近了些,开始倾诉满腹的苦水。通过这次交流我才知道,当地的居民不说现代通用语,他们有自己奇怪的语言,讲起来像唱歌一样声调曲折,幸运的是他们还会些1000年前的古通用语,恰巧是我这位朋友的长项。通过几次并不愉快的交流,她得知这里的人自称为“林中居民”,但这名字一开始不属于他们,而是几百年前被森林的险恶驱走的另一个民族。他们管这里叫拉斯嘉兰(Lasgalen),意思是绿叶森林,但那些已经不见的原住民叫它幽暗密林。我觉得两个名字都再适合不过了,这地方确实绿得耀眼,也暗得可怖。洛希瑞尔又说了不少关于当地人的事,她说那些人不但不愿与她沟通,连自己人之间也鲜少交谈,但是他们似乎知道彼此的想法,有时候还会相顾无言地坐上几个小时,仿佛除了语言外他们还有别的什么沟通方式似的。

        最终,我们两个再没什么可说的了,但谁都不愿意躺下,继续忍受无聊、紧张和闷臭的空气。我焦躁地梳理着自己粘连在一起的头发,无比想念城里的热水和清香的浴液,即使那是化学物品勾兑出来的廉价味道。我的同事注意到了我的动作,长叹一口气,也抱怨起身上的脏污和难闻的气味。

       “要是城堡的主人能让我们进去就好了。”末了,她感叹道。

       听到“城堡”,我猛得抬头看向她,兴奋地追问起来。她站起身将我引到窗边,向远处的悬崖上一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确实看到了一座城堡在月亮下反射着森森的白光,它看起来有点像是哥特教堂,装饰繁复,轻巧纤长,密密麻麻林立着尖耸的高顶,仿佛骷髅骨节分明的手一般惊恐地抓向天空。它整体像台阶一样层层攀升,在最高的平台上矗立着一座和其他建筑风格不太相同的方形建筑,让我更加心生好奇。洛希瑞尔接着告诉我,那座城堡的主人是位十几年前来到这里的外地富豪,我们现在借用的发电站也是他的财产。他来到这里后曾一度尝试让这个落后聚落与外界接轨,但因林中居民的多疑和排外最终失败了,于是他转而用牲畜和金子向当地人买下了那座没人愿意要的城堡,将最近的城镇——布里的水电引了过来,从此就在那里生活。这个消息实在激动人心,我几乎已经感觉到温暖的水流爱抚自己的皮肤,听到电话杂音里亲人关切的话语了。

       但是我的同事说着说着突然沮丧起来。原来早在来这里的第一天,葛力马就已经跑到人家那求宿过了,当然他带上了很多钱,他总以为那能解决全部问题。但是他连吃了三天闭门羹,在第四天时一个自称管家的男人出来见他,谢绝了他的请求,但借给了我们这个发电站使用。那之后葛力马一提到这座城堡就气急败坏,凡是有提议再去试试运气的都被他冷嘲热讽地堵了回来。林中居民也觉得城堡的主人脾气古怪,但我对这种说法颇为怀疑,毕竟在拉斯嘉兰有哪样东西不古怪?我更愿意相信那位出手阔绰的绅士是个正常人,在这片奇诡的土地上才显得格格不入。至于为什么他要一口回绝葛力马?笑话,那可是葛力马·毒虫,任何一位正派人都会对他退避三舍。我明白我的同伴为什么要在深夜向我提起这件事了,因为显然大家都认为热水和供电值得再去费点时间。而葛力马·巧言只听我的话,不仅因为他对我有邪恶的念想,还因为我是他顶头上司的侄女。所以我和同事约好,明天一早我们叫上摄影组和司机,甩掉烦人的葛力马一起上山去看看。

       这是我犯的第三个错误,好奇心一定会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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